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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ayzero (震撼人心的野獸力量) 看板: P_Uraki
標題: [短篇]流氓
時間: Fri Aug 25 15:33:03 2006




  手裡拿著一根燃燒殆盡的菸,感覺自己的生命即將跟手中的這根菸走上同樣的路,為

什麼今晚讓我感覺特別的漫長,不知道這是否因為我即將踏上戰場而產生的錯覺,看著身

邊的女人睡的那麼安穩,我不忍心吵醒她,只好放慢自己動作,也許我跟她並沒有未來,

但是我還是自私的希望她能原諒我的不告而別,我在桌上留下了一張紙條,告訴她要是等

不到我回來的話就忘了我吧,雖然不知道這張紙條能有多大的作用,我已經盡了我所能做

的一切。

  手機最後通知的鈴聲終於響起了,我抓起了掛在牆上的黑色皮衣,將伴隨自己出生入

死無數次的那對刀子插在腰後,最後在套上那雙全黑的NIKE球鞋,我回頭看了一眼原

本應該還是熟睡的女人卻發現她已經走下床了。

  「你又出去拼命嗎?」女人面無表情的問著我。

  「為了朋友,我沒有辦法拒絕。」我別過頭,因為我不想讓她看到我那不爭氣的淚水



  「我不讓你走,為什麼每次都是為了朋友,難道在你的眼中朋友就比我重要嗎?」她

拉著我的手堅持不肯讓我走,在拉扯的過程中,我粗暴的拉開了她的手,雖然不捨,但是

我只能這樣做。

  走向和朋友約好的地點,我從皮衣的口袋中抽出了一張我跟她的合照,輕輕的撫摸照

片上她那微笑的臉,這一直是我活下去的力量,其實我一直都沒對她說,她在我的心中是

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的。

  「阿螳你來了啊!先進來喝一杯吧。」走到了跟朋友約定的地點,他們一群人正在喝

酒。

  「不了,你們明知道在動手前我從不喝酒的。」我擺了擺手拒絕了他們的好意。

  「流氓做到像你這麼準時的也不多了吧。」其中一個朋友突然打趣的這麼說著。

  「開玩笑,人家可是大學畢業想不開才來當流氓的。」一看見有人開砲,另外一個人

也開始拿著我的過去來說嘴。

  「別說那麼多了,該給我的20萬匯進去我指定的戶頭沒?」我沒有理會那兩個人的

玩笑話,我在確定我應該要知道的事情。

  「沒有問題的,錢我剛剛已經匯進去了,不過要明天才會知道吧。」負責跟我接頭的

朋友拍了拍我的肩膀要我放心。

  「如果消息沒錯的話,那接下來就是等時間到吧?」今天要面對的是個黑道老大,跟

我平常所接的CASE不太一樣,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比平常要更慎重些,為了她,我

還得要活著回去陪她,替她拭去那些為我所留的淚水。

  「可惜,今天是你們兩個的忌日!」突然一個人在我的背上劃下了一刀。

  「馬的,幹!你們居然來這招。」我抽出了插在背後的那對刀,同時我也看到了那個

跟我接頭的朋友也沒防備的被砍了一刀。

  我的雙手奮力的揮舞的兩把刀子,拼命的殺出了一條血路,本來我已經逃出了包圍,

可是我一回頭卻發現朋友並沒有跟著我跑出來,我抓著放照片的口袋,心裡在掙扎著要不

要回頭去救朋友,最後還是心一橫的回頭去救朋友,就在我決定要回頭的時候,我彷彿又

聽到她說的那句,「難道在你的眼中朋友就比我重要嗎?」,雖然我知道這一回頭可能就

再也無法回來,我還是決定非回去救人不可。

  這次我並沒有正面直接去和他們硬碰硬,因為我知道在人數上我居於絕對的劣勢,要

是跟他們硬碰硬的話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

  我從屋頂慢慢往他們的所在地接近,比較慶幸的是朋友還沒被他們幹掉,看來他們應

該是想拿朋友來當人質,我看著朋友被綁在柱子上,嘴邊的血漬已經凝固了而他的身上也

遍佈了被棍棒攻擊過後的淤青。

  「媽的你個逼!居然沒有把阿螳那個王八蛋幹掉,不過還有你可以當然人質引他出來

。」帶頭的那個人似乎對於沒有在第一次就把我幹掉感到有些害怕,似乎是怕我之後來向

他們報復吧。

  背上的血似乎有些不再流動的跡象,我將身上穿的衣服撕成長條狀,隨便的包扎了一

下傷口後便準備來一次大屠殺。

  我從二樓一躍而下,順手在第一個人胸口捅了一刀,接著用刀子將朋友身上的束縛都

解開。

  「渾蛋,你都逃走了還回來幹嘛?」朋友大聲的對我咆哮。

  「囉唆,我當你是知己,當然不能放你一個人留下來。」我扶起了蹲在地上的朋友,

「怎樣,傷口來會痛嗎?」

  「白痴!你是在跟我講廢話嘛,等一下記得送我去醫院。」朋友白了我一眼後隨即拿

走我手中的一把刀。

  「不錯嘛,還會罵人那就代表精神還不錯。」我笑了一下後隨即在觀察四周,剩下的

人只有四個,其他人大概是為了找我而被派出去了吧。

  我一手扶著朋友,一手揮舞手中的刀子,為了能帶朋友逃出去,我像是殺紅眼般拼命

的砍,可是我卻發現朋友的動作漸漸慢下來直到最後終於停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整個人最後的那絲理智也不見了,我拿起了朋友從我手中接過的

刀子,雙刀毫不留情的坎在對方的身體哩,每一刀都深可見骨,在這群人的眼中,我就像

是鬼神一般的存在吧,直到確定了眼前的人都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我才停手。

  我不是神,所以在這麼激烈的砍殺之後我也不可能毫髮無傷,不過剛剛在腎上腺素加

持之下,我完全沒感覺什麼是痛,可是在冷靜下來檢視自己之後才發現身上佈滿了大大小

小的傷口。

  我拖著滿身的傷痕在街上走著,沿途有人對著我指指點點的,也有母親看到我後就趕

緊把自己小孩的眼睛給遮了起來。

  我點起了一根菸,讓它慢慢的在我手中燃燒著,瞬間我感覺我的生命短暫到就好像要

跟手中的這根菸同時結束。

  我再次的從口袋中拿出那張照片,雖然那張照片在幾經蹂躪之下已經變的有些破爛,

不過她的面容依然清晰可見,望著照片我不知道從哪又生出了那我往前走的力氣,是的,

我想她,我想對她說出那句我從沒說過的「我愛妳」,可是現在似乎是沒什麼機會了,我

感覺到自己剛剛莫名其妙出現的體力已經快要消失殆盡,任憑我怎麼去想要激發力量,可

是身體在經過剛剛迴光返照過後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

  終究我還是倒在大街上了,我以前從不知道失去到底是什麼滋味,不過現在知道也已

經太晚了,我的生命隨著今晚這最後一根點的菸一起灰飛湮滅了,直到生命的最後我還是

來不及對她說「我愛妳」,或許這就是我這個流氓的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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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203.65.102.176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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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qko (Q子) 看板: P_qko
標題: [衍生]如夢(下)
時間: Fri Aug 25 12:28:29 2006











  請務必救出露琪亞!










──喪家犬。


  戀次在牢房中醒轉,彷彿在夢中聽見朽木白哉的耳語。


  他高高在上、他傲睨萬物、他目空一切。


  他忽視、他冷漠、他無情,在那些夜裡的親吻擁抱愛撫纏綿,令戀次以為自己

的感情複雜起來,然而都是夢境。


  他對妹妹將死毫不動搖。


  露琪亞何其重要。他們從小在一起,是家人是朋友,只剩彼此。


  白哉將她奪走,又冷漠相對,甚至想要她死。


  「……渾蛋!」他以手遮光、遮擋殘存的天空。


  行刑日步步逼近。




















  再起的那日,兩人直接對上。


  他問,他答。兩人意見相左,於是戰鬥。


  他鄙夷,猿猴捉月。


  他在獠牙上點火,然後碰觸,僅止一瞬。


  他勝,他負。


  銀白風花紗染紅、滲透,緋紅、鮮紅、暗紅、黑紅,髮像他的血散落。


  ──露琪亞。露琪亞露琪亞露琪亞露琪亞。




















  騙局、謊言、鏡花水月。


  眾人皆為假象矇蔽。


  露琪亞站在藍染郊k介面前手無寸鐵,惶恐見斬魄刀逼近自己;轉瞬間,白哉

將她護於懷中,左胸受刺。


  「大哥!!」她因震驚而尖叫出聲。


  一下子要殺她,一下子又救她。


  她所作的心理準備全盤崩潰,她認知的現狀並非事實,記憶和現實變成一種混

亂,使她反應不及。


  然後背叛者離去,接著收拾殘局。


  白哉對露琪亞坦白來龍去脈,告訴她假象之下的事情,緋真和她的關係,他和

緋真所作的約定,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其實她很重要。


  露琪亞抓著哥哥的手泣不成聲。


  一直以來他們都不懂他。




















  道別的時刻,一護一行人回到現世,露琪亞留下。


  一切暫時歸於平靜。


  露琪亞坐在六番副官室,茶几對面的戀次正在沏茶,熱水入杯升起陣陣白煙,

飄到窗外便消失無蹤,一片蔚藍無際的晴天。


  她捧起茶杯,細細品聞,不可思議的悠閒,忍不住感嘆。


  「……真奇怪。」


  「茶的味道嗎?」戀次故意說偏,惹來一雙白眼。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茶。」露琪亞低頭啜飲。


  戀次單手抓起茶杯,一仰而盡。「我知道,妳想說生活突然從生死邊緣回到原

本的樣子,真奇怪。」


  「是啊。」她把杯底壓在腿上,手指沿著杯壁摩擦,注視杯中晃動的水面。「

或者正確的說,跟原本也不一樣了。」


  ──妳正在想的是誰?


  吞下最大的疑問,戀次也只敢旁敲側擊。「……朽木隊長嗎?」


  露琪亞會心一笑。「嗯。白哉大哥,是個很棒的哥哥,從以前就是了。……雖

然他很嚴肅,但他向我坦白,他一直守著對緋真大人的諾言,讓我好像突然可以理

解,他不肯正面看我的原因了。」


  戀次手支下巴,眼望窗外。「唔嗯。」


  「白哉大哥,其實是個用情至深的人呢。」


  「嗯。」


  「……。」原本以為好友會像之前安慰她時的應和,然而只是敷衍應聲。露琪

亞轉頭見戀次遙望的表情近乎呆滯,發覺事有蹊蹺。「戀次?」


  「嗯?」


  「你發什麼呆……」


  「戀次副隊長──!」露琪亞話還未完,就被一個匆匆忙忙的闖入者打斷。「

哎呀?」


  「理吉,太失禮了。」戀次無力按額,反省部下的管教問題。


  「朽、朽木小姐,真的非常對不起!」理吉幾乎折半、深深鞠躬。


  露琪亞擺手一笑。「沒關係沒關係,不用在意。」


  「什麼事?」戀次又悠悠替自己倒了杯茶。


  「啊,那個……」理吉不好意思的抓後腦杓、對露琪亞回笑,轉頭正視自家副

隊長。「朽木隊長,請副隊長到朽木家用晚膳。」


  戀次「噗」的噴出茶和露琪亞疑惑的「咦」聲重疊。










  座前一盞燭火微晃,然而參與晚餐者也僅三人,除此外偌大室內四角各有一座

燈。


  主位上理所當然是白哉,左位露琪亞、右位戀次。


  露琪亞和戀次面面相覷,慌忙著交換眼神。


  白哉自然盡收眼底。「戀次。」


  「啊、是!」反射性正襟危坐。


  「這回保護露琪亞不受傷,你有一部分功勞。」他正視部下的目光難得柔和,

甚至令人以為是光線太溫暖的緣故。「我要向你道謝。」


  白哉深深低頭,良久。


  內心受到某種強大的衝擊,當下,戀次無法反應,連客套話都難以啟齒。


  當白哉抬起頭意識到,沒有點破。


  露琪亞察覺期間微妙的變化,另外開啟話題。「對了,大哥,關於一護他們回

去現世以後的事情……」


  之後用餐中的交談,三人都心不在焉。










  那夜,天幕高掛上弦月。


  五十多年前的那個身影來到白哉夢中,依舊那麼纖細美麗。


  她牽著他,露出柔情似水的笑。他才發現,姊妹兩人的差別,單憑一笑。


  露琪亞笑起來燦爛得多。


  他輕喚妻子的名,想藉著夢境碰觸她的臉龐,然而她一個迴身避開、鬆手,仍

對他微笑。


  之後再也觸摸不著。


  因為是夢,所以朦朧。


  白哉在天色翻魚肚白之際醒轉,獨自一人的房間,空空蕩蕩。










  他在早晨的練習場發現戀次單獨專注練劍的身影。


  他投入練習,他全心凝望。


  揮、斬、刺、收、砍,木刀破空霍霍;踏、踮、側、轉、旋,赤足頓地悄聲。


  破綻百出。


  劃空收刀,戀次背對白哉歎息,汗水由鬢側流下。「……隊長,請不要再看了

。您這樣我無法專心練習。」


  「那就不要練了,過來。」手心向上、收指。


  戀次又嘆了一氣,抄起毛巾抹臉繞脖子,順從的走向他。「我全身都是汗……」


  雙手各扯毛巾一邊,白哉的動作令戀次猛然低頭,四目相對、氣息可及。


  以為應是強硬的親吻,然而白哉只是用指用掌,沿他臉頰輪廓貼上,透徹觀察。


  「隊長?」戀次渾身不自在,也不敢妄動。


  毛巾的力道鬆開、腰被扣住,才顫抖著發現自己被擁抱,內心無限動搖。


  「不要做這麼寂寞的事。」


  開什麼玩笑?


  獨自醒來空見雙人枕頭,寂寞的人不是他。










  下午理吉還是傳隊長的話給副隊長,頻率之高他也疑惑,最疑惑的是他家副隊

長的反應。


  「你去跟那個渾蛋說,老子不去了!」


  丟文件、摔茶杯、甩毛筆,那傢伙升級成那個渾蛋。


  不解箇中緣由,理吉只能暗暗叫苦。










  拋下工作、翻上屋頂仰望,天氣晴朗得使人煩躁。


  「阿散井,你在上面嗎?」吉良井鶴攀著屋簷探頭,發現友人一頭顯眼的紅髮。

「果然在這。」


  「……吉良,幹嘛?」


  枕手翹腳,戀次咬著長牙籤、轉轉眼珠,看見斯文的友人拍拍衣裳,在他身邊

坐下。


  「把靈壓減低,藏得太徹底了,你的部下們找你急得團團轉。」


  「看你這麼悠閒也不像是來找人的。」伸手往另一邊的盤子摸,抽起一串甜米

團遞過。「要吃嗎?」


  「謝謝。」吉良接過竹籤。「即使我直接叫你回去,你也不肯吧。」


  「哼嗯──」戀次用鼻腔發音,不置可否。


  「你以前在學校的就是這樣,心情不好就爬上屋頂看天空,」無奈笑出聲,吉

良意識到自己竟也開始懷念從前。「還要帶著丸子。」


  「是嗎。」


  天空的上層有細微的捲雲,遠處傳來鳥鳴。


  兩人沉默,卻很平和。


  「吶、阿散井……」吉良吞下一個米團,低頭、話鋒突然自嘲。「我們是不是

很傻?」


  「你指什麼?」


  屋頂上恰好可見幾個六番隊員來回奔走。


  「深深信仰著的,後來發現都是假的。」


  「是啊,笨死了。」


  兩人相視而笑。




















  任務書再次下達,組成日番古先遣隊。十番隊正副隊長、六番副隊長、十一番

第三席、第五席及十三番隊員朽木露琪亞前往現世,執行調查任務。


  同代理死神黑崎一護。


  另一場激鬥再起。


  藍染郊k介、大虛、破面勢力已穩,井上織姬被帶往虛圈。


  ──井上是我們的同伴,我要自己去救她。


  ──不成。


  世界比一個人的性命來得重要。


  「一護……」望著一護背影落寞,露琪亞垂眼。


  她說,對不起。




















  再返尸魂界,﹉F廷陷入警戒狀態,全員就自身番隊備戰。


  難以入眠的夜,六番隊長室燈火未滅,其中兩人對峙般的沉默許久,彼此都懷

有怒意。白哉坐在桌前直瞪警戒發布令,戀次倚牆席地而坐撫摸刀鞘。


  「為什麼擅自請命前往虛圈?」開口即是尖銳質問。


  「為了救人。」態度明白對此話題意興闌珊。


  「任務發布時,你為何行蹤不明?」


  「那是屬下因為個人因素的失誤,為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回答公式化且毫無

悔意,戀次抬起不服的目光對上白哉因憤怒而微瞇的眼。


  「那天,為什麼沒來?」


  「……屬下不解隊長話中所指。」別開眼、代表心虛。


  「戀次,你很想激怒我是嗎。」白哉眉頭緊蹙。


  「屬下怎敢。」


  談話毫無交集。


  這回他省略伸出手的動作,微微挪動下顎示意。「過來。」


  戀次緊握拳頭、指甲刺入掌心。


  「我說,過來。」然後他會說,不要讓我說第三次。


  深知狂怒的吼叫對他無用,戀次反笑、斜著眼回頭。「朽木白哉,你說說,你

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是你養的狗,是你的陪睡貓,還是撿你吃剩食物的老鼠?」


  掌心泊泊滲血,他笑中頗有壯士斷腕之意。


  「我告訴你,我都不是,我是你的副隊長,僅此而已。」


  一瞬、白哉雙膝著地,單手扣住戀次雙腕、單手緊掐他頸按上牆,由強烈的靈

壓可知他憤怒已臨界。










  腰帶勒痕於手腕漸發暗紅,背壓牆吃痛、腰騰空發痠、雙腿麻木,戀次渾身泛

紅、滲汗,緊咬自己手背拒絕發出呻吟。


  「戀次,你老是在流血。」白哉面色淡然,手指撥弄對方下體的力道粗暴、準

確。「鮮紅色使人衝動……」


  快感和疼痛混雜,一鬆口即是粗重喘息。


  「你一直在誘惑我,你的髮色、你的眼神、還有──」


  白哉的語氣神情姿態近乎殘忍。伸手摸上一旁裝飾用的匕首、出鞘,抵上他胸

口;刀刃劃破表皮,戀次哀鳴微弱,明亮室內可見鮮豔血色。


  「你的血。」


  迷茫中戀次彷彿看見對方嘴角揚起,高潮來臨令他顫抖著呼吸急促、無心多想

。鬆牙後手上淤青眾多,氣喘吁吁,咬牙切齒憤恨難平。「卑鄙……」


  「轉身。」冷硬的命令句。


  麻木雙腿暫時無知覺,白哉仍強硬地將他翻過、轉成伏著牆的跪姿,戀次因突

來的疼痛擠上喉間而乾咳。


  白哉撥開他垂落散亂的髮,唇舌濕潤他耳後、氣音吹拂。「戀次,你說你是我

的副隊長,那你對隊長應有的禮儀去哪了?」


  腦中一片渾沌,戀次放棄口頭的最後反抗。「咳、……朽木……隊長、非常抱

歉……」


  「乖孩子。」


  之後,戀次因無法言語而再次啃住腕骨。










  他說,我們不應該流淚。


  在極深極靜的暗夜,在生與死、夢與醒之間,他問他對已逝妻子的情感還在嗎?


  他愛她,他說的並非過去式。


  晝與夜的夾縫間再次死去,是否又是另一次生命?身為人何苦擁有如此多人生

,為了靈魂次次的寂寞與傷害。


  他牽起他既粗糙又寬大的手緊抓不放。









 + + + + + +

後記:

  我想說,終於,終於寫完了,可喜可賀拉彩砲灑小花。(倒地不起)

  儘管白戀算是所謂主流,然衍生文可稱得上優秀者可說甚少(或說我孤陋寡聞)。
為了宣洩無處發洩的愛與萌,自作虐的挑了原作背景做起功課,拉拉雜雜前後竟然寫上
兩週,總字數8,891。嗚呼哀哉,寫完這篇就算我掛點,下次寫落落長同人文又是我腦袋
撞傻。

  認真而言,戀次對露琪亞的感情絕對比對白哉來得單純;然而他對露琪亞的感情又
相當複雜,由此可知他對白哉想必更加繁複。他一定討厭白哉,這是不可否認的。(被
毆)只是其他超越討厭的感情更強烈,太多情緒混合,最終白哉還是成為一個絕對的存
在。

  我想白哉最後仍是妥協的,因為他是個寂寞的鰥夫(被打爆),儘管他的表現被我
寫成近乎(不是近乎是根本了太太)鬼畜攻,之後他還是會薄著臉皮讓戀次留下,至於
告不告白又是一回事。

  因為內容似乎有點嚴肅,搞得白戀慘兮兮……其實不是這麼回事!白戀很美好啊哈
哈哈!(心虛)只是我一寫同人就沒法搞笑,搞笑就要圖像化。再說就變成藉口了,就
此打住。

  好長的後記我對不起大家。(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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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忘記說寫吉良好快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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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ms:這部真的很腐,不過正太角色不開花我就沒限下去啦XD 08/25 12:53
skywolf:白哉的動作「另」戀次→令? 08/25 13:16
qko 在 06/08/25 13:18:04 從 203.204.164.221 修改這篇文章
qko:感謝挑錯字<(_ _)> 08/25 13:18
skywolf:白哉大人 >////////< (灑花) 08/25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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